“的确如此。”魏淑丹颔首,“我曾亲自审问这两人,也因此得到敌巢的部分底细。之后再与六营审出的消息一比对,这才确定敌巢的位置。”
“那他们与贼首夫妇?”
“实为亲子。”上首,苏晋沉声回了他的疑问,抬手让严副将等人拿起画卷,去给一众将领细看。
“亲子?”
“竟是血脉至亲?”
“这也不算稀奇,毕竟他们盘桓此地多少年了?”
“你这般想,才是太过太顺理成章。你何时见到敌寇对自己的血脉心慈手软?他们比谁都要厌恶那些血脉驳杂的小崽子,打杀从不曾犹豫。”
“一时忘了,但也不尽归于此,有些……”
玄武堂内,吸气声、叹息声不绝于耳,诸将一边凑近去看画像,一边惊讶着。
“这也是敌寇的幌子。”苏晋眯起眼,眸中肃杀之气稍稍溢出。
听到上首传来的话,堂上诸将纷纷停下议论,目光灼灼地望过去。
有些人不明所以,听了这话,反觉得惊讶,敌寇都亮了招,怎么还是幌子?
另外一些人眼神微暗,显然也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