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傻柱下车表态:“我一人做事一人担,师父,大师兄,他们找的是我,我自己会解决。”
闻言,李建国喝止:“你说的这话就不对了。假如我和你师兄出了什么事,你想过自己也能扛?别乱来,你听着,咱们院好几十号人,被人找茬还得靠外援,这是何等地丢了脸面!”
训斥一顿,两人才安分了不少。接着阎解放跑了回来,于是,一行三人往中间庭院前进。
那里已聚集了许多围观的人,妇女们好奇张望,还有十几个来寻仇的青年和一位高声骂街的泼辣女性站在其中。
“快让你那边的何雨柱出来,把他弟弟伤得这么惨,今天他要是不赔,我们就跟他没完了。”
何大清今天请假领结婚证,回家途中却意外听说有纷争,经过多番聆听,终于搞明白了状况。他走上前来,谨慎地说:“姑娘,我是何雨柱的父亲,我儿子可是规规矩矩的,在派出所服务,一个人怎么敢对你们六个人动手?”
听见有人应答,那些气势汹汹的家伙立刻找好了挑衅对象。
他们异口同声地质问道:
“原来是他那个呆子的老爸!看看你儿子把他兄弟们打成什么样了,你是怎么教孩子的呀?”
“以为派出所就很厉害?他是钢铁厂借调来当民兵的,还没转正就这么不知好歹地干涉我们!”
“我们不过是跟小姑娘说几句话而已,谁惹事非要把我们打了?”
“别跟他扯皮了,让他给个说法!”他们嗓门响亮,气焰嚣张,有些人手中还握着棍棒,随时准备一言不合就动武的样子。
这时,李建国领着傻柱、贾东旭与阎解成从前门步入。见到阎埠贵试图劝阻李建国,面色焦虑地说道:“老李,你怎么就把傻柱牵进来啦,让他先躲远点儿。”李建国淡定回应:“老阎,傻柱这次没错,这是我们家大院子,应该让他们想躲的是别人。”
虽然李建国声音并不大,但在近旁,对方的人还是听到了这些。为首的男子顿时冷笑:“哟,这是哪位啊?口气这么大,你知道怕死这个字该怎么写的吧?”
看着傻柱归来,何大清脸色冷厉问道:“柱子,过来跟我说清楚怎么回事。”李建国向傻柱点头示意支持。傻柱深吸一口气说道:“爸,我今天巡逻时遇到这些人欺负一个女同志,我跟我上司制止时,结果他们可能酒后乱性反目反抗。我们合力制服了他们,看我脸上和手上的伤痕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邻居们见状,意识到事情的 ,并非如先前所想。刚才误认为傻柱是欺善怕恶的一方,此刻听说他是挺身而出维护正义者,纷纷昂首挺胸,痛斥这些无理之人。
知道儿子即便智力不全,却不会撒谎,何大清的神情由歉意变为严厉。他面对对手,毫不退让地反驳:“这就是他们说的我儿子打伤你们的证据?我看打得没错,就应该如此,要是打得不够重,还算你们命大呢。”
傻柱本以为会有责罚,却不料得到父亲的认可,激动得满脸笑容。对方唯一的那位妇人像斗鸡般瞪眼怒喝:“你弟弟确实欺侮了一个待婚女人,那是我弟弟的未婚妻,他们明明是要商量婚姻大事。”
然而,她否认犯罪,这让傻柱忍不住喊出:“你在瞎说,商议婚事怎么会大呼救命?”
“你说救人呼救,谁知道是谁听到啦?分明是你们有问题,听错了吧!”
“我和上司都听见了,明明就是在互相救助嘛,你们说到底是不是?”
双方吵闹甚烈时,易钟海也不知何时返回,在人群中默默观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