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是你拒绝,就可以不做。命这种东西,早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定好了,你可以拒绝我,但你最终自觉或者不自觉的还是会去做这件事,只不过现在把这个过程提前一点而已。你就不想知道是什么事?”
我发现自从我拿了那个玉玺以后,身边的人都好像大彻大悟一般,讲的话都开始有深度了。
老头又点起了他的旱烟。
“嗓子不好就少抽点烟。”
说着我也点了一根烟。我没有接老头前面的话,不是不想知道,是我感觉也许我压根就听不到真话了。
“为什么是我呢?”我问
老头呵呵笑了笑,不知道他是不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就这么低头抽着烟也不说话,就这么抽完一杆子才说道
“这不是我的选择,是整个白家的选择,又或者说我们别无选择才选择了你。”
我愣了一下
“等一下,你说的‘我们’,是哪个‘我们’?”
“反正你爹妈都不知道”
“也就是说我二伯跟四叔,还有我爷爷都知道?”
“这事你以后就清楚了。”
“那为什么是现在呢?必须是现在?我都还没活够!”
“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
“废话,合着要去送死的是我,我不能问清楚一些?”
“也不一定就是去送死,我只是让你做事认真一些。”
“真的?”
“我一把老骨头还不至于骗你一个孩子。”
我突然觉得我们这样的对话很有意思。
“那说说看,需要我做什么。我还是有些疑问,为什么我二伯跟四叔不来跟我说呢?”
“你二伯跟你四叔你还能联系上吗?”
我被他这么一问竟然给问住了,二伯平时跟我联系就少,生意上都只能看见一些伙计。四叔就更不用说了,为了躲他这几天我压根没有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