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石崑,魏桓尚且年幼,他们若可早日成长起来,也可正人族之风。”
“简单有效的法子也有,杀人可从根源解决问题,然世家大族暂时仍旧垄断学问义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是不划算的。”
“人皇所思,也不过是想要某些逆乱人心平稳落地。”
“我们的确得做些事情,因为到头来人皇与世家的怒火还是会落在我们身上。”
归根结底,还是人才。
庙堂乃龙潭虎穴之地,寒门人才难以独善其身,便是进了那扇门,也不过是任由别人驱使的小鬼。
唯有世家大族,可做寒门人才容身之所,虽会看些脸色,受点下贱,至少衣食无忧,混得不错的,还能娶几个小老婆。
只要有足够的人才,便不惧怕某些官员公德私德有亏,可随时替换之,然多数人才,都是世家门客。
宇文君叹息道:“昔日我照拂寒门,也曾招揽过部分寒门有才之士,部分人已成为地方父母官,可惜当时疏忽了此事,只顾着自家门庭,忘了天下。”
“此时从头再来,为时晚矣。”
想起此事,宇文君肠子都悔青了。
宇文君沉思道:“妖域那里我着实脱不开身,近日夫人便去一次郎丰州,与那南方领袖会谈,简拔一些可用之才出来。”
“白鹿书院那里,人皇当以打过招呼。”
“由头一事,由我恒昌宗一力承担。”
“修行界有青云大会,凡间亦有月旦评。”
月旦评一事,上古有之,是否能入庙堂,便看月旦评结果如何。
可在月旦评里出类拔萃者,保守都是二品大员。
景佩瑶美眸泛出别样光彩,轻声笑道:“真有你的,月旦评都能想出来。”
宇文君道:“我恒昌宗都是寒门子弟,来一次月旦评也在情理之中,月旦评虽小,却足以成为悬在世家大族头上的一柄利刃。”
“克制官僚之风,灭绝不轨之志。”
景佩瑶略有尴尬道:“可我恒昌宗内,多数都是稚子,可堪大用者寥寥无几,带头一事,需得一位可力压群雄的狠茬儿。”
“此人何处去寻?”
石崑与魏桓年纪太小,追随师尊求学修道至今,有些火候,却无法重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