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虬龙幼崽挥动着翅膀,一下子赶上了上官侯爵,那龙爪毫不客气地将其压在了地面上。
上官侯爵连连求饶,那嘴脸彻底变了,再也没有素日里王者的风范,倒像是一个卑微的可怜虫,老泪横流地哭嚎着,企图跟这神兽沟通。
“神兽大人……神兽大人高抬贵手……我烂命一条,还不值得你开口……吃下我……连塞你牙缝都不够……若不然,你放了我,跟我回去……在权族那边……我有数不尽的珍馐美味,猪马牛羊,只要神兽大人愿意放过我……不管你要多少口粮……孤王一定包你满意……”
事到如今,那上官侯爵还不忘自己那心心念念的权利,竟然还试图跟一个懵懂无知的虬龙谈条件,这虬龙若是能听明白那才出鬼呢!
看到这里,纳兰幽梦眼神一暗,不时翘嘴埋怨道:“事到如今你小子还在惦念你手中的权利吗?要知道在这生死面前,权利连狗屁都不如,你还把它那么当回事吗?也成,是要让你好好尝尝苦头了!”
此话毕,那纳兰幽梦抬手用右手的食指点了点那虬龙的头部,这时虬龙突然低头俯身,张开那血盆大口,伸出长长的舌头,向那上官侯爵靠去。
此刻上官侯爵的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了,自己生死就在一瞬间,下一秒钟自己就成了那畜生的腹中食,自己却宛若蝼蚁一般动弹不得,自己这是要人命吗……
“神兽大人饶命!神兽大人饶命啊!!小的肉真的不好吃,还望神兽大人口下留情……”
上官侯爵求生心切,而他此刻处境卑微且被动,除了喊破喉咙求饶,他实在找不到任何求生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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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虬龙幼崽拖着流着哈喇子的舌头在上官侯爵身上连连舔了数次,从头到脚,一丝地方都不放过,这粘液打在上官侯爵身上既是恶心,又是危险。
上官侯爵几番挣脱不得,只能任凭人家虬龙凭体力取胜,完全压制自己的身体,自己除了任龙宰割,还能怎样?
实力的悬殊,力量的碾压,上官侯爵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从绝望到无望的无奈,明明自己想要奋力一搏,可是自己却被完全束手束脚,别说是还手了,就连自救都是奢望……筚趣阁
这一刻,上官侯爵似乎理解到那些被权利碾压得喘不过气的人处境……
那种无助的绝望,那种被对方支配的恐惧,连同自己下一秒的处境如何,自己都不敢想……
这种感受实在太难受了,若是直接被那神兽一口吞下了也算是死的一了百了,而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刻即将面临的是什么,这种不死不活的感觉,简直是钝刀子割肉,既是折磨自己的肉身,也是这么自己的精神……
简直是生不如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