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义门之地,人性胜于权性——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义门永远不可能富起来的原因,因为人与人之间从来不存在压迫和压迫,剥削和被剥削的关系。
上官甄珍泪挂眼角,嘴角噙着幸福的笑意道:“你就是傻马驹!值得吗?明明可以抱得美人归……为了我值得吗?”
曹将国呵声笑道:“说什么胡话呢?刚才一听说我要临幸那三人的时候,你知道自己脸是什么样吗?紧张吃醋,失望透顶的样子——明明就是一个小女人罢了,装什么深明大义,大度忍让呢?难受的是谁啊!是你自己!况且,就那么喜欢把我推出去吗?”
上官甄珍哄着脸,低头小声嘀咕道:“当然不想……可是……你是王啊!作为王……那一个不是妻妾成群,三宫六院的?我若是连这点气度都没有,又怎么可以帮你镇得住整个后宫呢?”
曹将国苦笑摇头道:“谁说当王者就一定要又三宫六院妻妾成群呢?这辈子我有你一人足够了,何必那么贪婪呢?况且……你跟我那么久了,义门什么财政情况你不清楚吗?养你一个,回来你再给我添丁添口,我曹将国尚且可以支撑的下去,若是后宫女人多了,各门各户那个不需要开销?本王可真吃不消来着……”
这一番打趣的话,听来曹将国是节省资源之意,但是上官甄珍知道,曹将国这是再给她找台阶下——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义门再穷,那几位后宫也不是什么难事,根本不是像曹将国说得这般不堪,只看这曹将国愿不愿意了。
打趣的玩笑,却让上官甄珍吃了一颗定心丸,虽然这话说来不怎么好听,但是自己却异常的安心。
而这个时候,季全华一声不和谐的干咳声,打断这一对璧人的浓情蜜意。
“咳咳咳……曹镇主……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处理完呢?”
经季全华这么一提醒,曹将国霍然回头,一脸疑惑。
季全华眼神勾了勾瘫在地上的凌嬷嬷,曹将国顺着对方的眼神看去,适才恍然大悟。
曹将国这一眼扫过,满满都是嫌弃和厌恶。
他朝着季全华摆了摆手,“拉下去,你看着处置吧!这老东西嘴巴脏得很!污言碎语,秽乱宫闱不说,还试图挑拨我与王妃的夫妻关系,别轻恕了就是!”
对于如何处置凌嬷嬷,曹将国都懒得说,只想赶紧把这碍眼的东西给轰出自己的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