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关系!”宇文俊辉看了看白若雪,随后朗声:“我就套用一下之前白待制的推论,黄鸣鹂以你勾结山贼之事为把柄,提出让你救出黄铭福。黄铭福虽然不在牢中,但是黄鸣鹂却不肯相信,认为是你在欺骗他,扬言不答应就把你的事情抖落出来,让你身败名裂。无奈之下,你只能先假意答应稳住她,暗地里却在想办法将其除去。刚巧我要在群英会举办烧尾宴,你就借此机会将其诱至凉亭附近杀害,并且取回了腰牌。”
“胡说八道!”覃如海猛地一拍桌子,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道:“宇文俊辉,你小子别太过分了!白待制给你机会说话,你就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如海兄,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宇文俊辉愈加慢条斯理道:“你这桌子是拍给谁听的?燕王殿下吗?”
“不......不是......”覃如海这才想起赵怀月还在场,赶紧请罪道:“殿下恕罪,微臣一时间失了分寸,有失体统,请殿下责罚!”
“罢了,下不为例。”赵怀月扬了扬手中的折扇道:“不过既然宇文俊辉指控黄鸣鹂是你所杀,本王倒想听听他如何证明是你杀的。”
“殿下容禀。”宇文俊辉毕恭毕敬答道:“白待制证明了黄鸣鹂是死于酉时四刻至戌时二刻之间,最多推迟到戌时四刻。而微臣之前也说过,打更的老邱头戌时并没有发现尸体,所以凶手只能是在戌时至亥时间行凶的。这段时间微臣没有单独离开过,但是覃如海却以腹痛为名单独离开过近二刻钟之久,谁知道他是真痛还是假痛?这么长的时间,他完全有机会溜出去杀人,杀完之后再若无其事地回来。”
赵怀月看向白若雪:“你以为如何?”
“近乎完美,相当精彩!”白若雪赞叹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把我之前的推论全部套用在覃主簿的身上,而且都能自圆其说,我还真是佩服。要不是我已经找出了案件的真相,或许就信了!”
“看样子白待制有异议?”
“当然有!”白若雪拿起凶器,指着刀刃上的血指纹道:“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