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催问了一声:“看来俞大人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俞培忠脸色有些发青,咬了咬嘴唇道:“莫非有人在卑职的酒中下了迷药,所以卑职才会喝了这么点酒便醉倒了,怪不得起来的时候头还会这么疼!”
白若雪嘴角微微上挑道:“为什么有人会要迷倒俞大人呢?”
“自然是为了嫁祸给卑职!”俞培忠脸上怒气渐起:“那人见到下药得逞,趁着卑职在休息间不省人事之际,先是用那把杀人凶器割破了卑职的右手食指,把血指纹印在了刀刃和覃主簿的腰牌上。之后他将腰牌藏在卑职怀里,又将凶器抛在路边,好将杀人一事推到卑职身上,让卑职做他的替死鬼!”
白若雪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不说话。
俞培忠也察觉到了,平复一下心情之后道歉道:“刚才卑职有些激动,说话的声音大了些,还望白待制见谅!”
“无妨,俞大人乃性情中人,本官又怎么会怪罪呢?”
“那么大人觉得卑职的推断是否合理?”
“合情合理,不过......”白若雪盯着他问道:“能在俞大人的酒水中下药、并且还能溜进休息间做下这一连串事情的人,必定是昨晚在这个包间一起喝酒的其中之一。俞大人既然能做出如此推断,想必是心中已经有了怀疑之人了吧,能否说出来让本官听听?”
“不,没有......”俞培忠显然没有料到白若雪会问出这个问题,略显惊慌道:“这只是卑职临时起意瞎猜的,哪有什么怀疑之人......”
“是么,那还真是可惜了。”白若雪淡淡道:“不过要是真如俞大人所推测那样,也不是不可能。可当时你们喝的是同一个酒坛子、同一把酒壶里倒出来的酒水,座位也是临时决定的,为什么只有俞大人会喝到带有迷药的酒水呢?”
“卑职愚钝,卑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