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昌喜走过去动了几下碧竹的手脚,然后道:“应该就是这样子。”
“碧竹,你起来吧。”白若雪问道:“你晕倒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窗户是什么样子?开的还是关的?”
碧竹爬起来后拍了一下手,答道:“当时突然间就犯晕了,奴婢毫无准备,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窗户的样子。”
“程管家,你呢?”
“我倒是有注意。我冲进房间的时候就怀疑他们是木炭中毒,还在想之前窗户已经打开了,为何还会这样。所以在背起二少爷的时候,我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窗户是关上的。”
白若雪把插销稍稍拔出一截,然后推了两下窗户,插销并未从孔里脱出。她又往外拔出一点点,再次重复之前的动作。就这样反复试了好几次,直到插销被拔出四分之三后,终于从孔中脱落,窗户也随即关拢。她又试了好几次,虽然插销脱落的时间有快有慢,但基本上都是在被拔出四分之三到五分之四处才会脱落。
白若雪转头问道:“哥哥那时候可有看清插销究竟插入了多少?”
“不曾看清。”赵怀月微微摇头:“那时候只看到系插销的绳子挂起,插销也确实插着,但却只是着重看了一下窗户是否有打开,并未细看插销。”
白若雪听完以后点了一下头,绕着房间转了一圈。房间的架子上放着不少酒坛子,她拿起掂了一下分量,里面的酒都还在。架子上还有不少空位,想必是原本摆放的酒已经被喝掉了。
“程管家,这些空出的位置,原本摆放的是什么酒?”
“就是之前喝的那五坛‘梅花仙’,其它的酒没有动过。二少爷他虽然嗜酒,但是老爷摆放在这里的酒味道都比较柔和,不合他的口味,他平时喝的都是从两个庄的酒窖里拿的。要不是文庄酒窖中的烈酒喝完了,又恰好吊桥坍塌把老爷困在了武庄,少爷他也不会从这里拿酒喝。”
“五坛酒可不少,我记得那时是程管家带着一个家仆一起抱来的,那人是谁?”
“他叫阿财,平时就在食堂伺候的。当时我抱了一坛,他抱了两坛,然后他又回来搬了一趟。”
白若雪回忆了一番,确实如程昌喜所说:“我记得他把酒放下之后,就一直留在了食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