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也说过,武庄里的兵器这么多,随便找一把出来就能砍断绳子。恐怕这把斧子就是从武庄的‘斧之间’里拿出来的,凶手打算用完之后放回去。”
“真的吗?”萸儿却在唱对台戏:“你这么肯定?”
“你觉得这斧子不是‘斧之间’的那把?”
萸儿从他手中接过斧子道:“不,这把板斧做工精细,斧刃锋利,在斧柄上面还刻有与其它兵器一样的花纹,不可能只是拿来砍柴用的普通斧子,明显就是那十八般兵器其中的一把。”
秦思学细看斧柄,上面真如萸儿所说刻有花纹。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凶手用这把板斧砍断绳子以后,要如何把它藏回枯草丛里?”
“啊?”
萸儿用手指朝那个枯草丛画了一个圈:“你看,这附近的积雪并没有打扫干净,而雪地上通往枯草丛的足迹只有你刚才来回时所留下的。如果之前凶手拿着这把板斧砍断绳子,他又是如何不在雪地上留下足迹的情况下,把斧子藏在里面?”
“这......”秦思学这才发现他的推论有着一个致命漏洞:“难道斧子早就藏在了枯草丛里,吊桥的绳子并不是被这把斧子所砍断?”
“你刚才找到斧子的时候,上面有没有覆盖积雪?”
“有!”秦思学惊叫道:“上面确实有部分积雪!虽然边上有树遮挡,草丛上面的积雪不多,而且已经融化了一部分,可是包裹斧子的粗布包上面还是有少量的雪,这就说明斧子至少是在昨晚雪停之前就放进去的,这样才能解释地上为何会没有足迹!”
“所以这斧子或许就是凶手拿来毁坏渔船的工具,但不一定用它来砍绳子。”
“那样子也说不通啊......”秦思学反驳道:“凶手既然已经将斧子偷了出来,吊桥又和藏匿地点近在咫尺,为什么不用这斧子砍绳子,还要重新去找一把工具,这样岂非多此一举?”
“我只是说它有可能不是砍绳子的工具,但没有确定不是。说不定凶手使用了某种方法呢,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