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定睛一看,却是一块不小的银子,心里不由一动。
可他表面上还装出一副不解其意的模样,问道:“袁公子,你这是……”
袁志清将那块银子朝店小二面前推了推,面带笑容道:“此事,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耳。”
店小二心中天人交战了一番,又再次向周围确认了一遍没有他人在场,这才不动声色地将那块银子收入袖中。
“那小人可就看着袁公子的面子上,透露一些消息。”他小声道:“你可千万别和其他人说起是小人说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袁志清连声应道:“我这人可是守口如瓶。”
店小二凑到袁志清耳边,沉声道:“官府的大人们说,那许公子平时只知道和女子卿卿我我,一点也不像是个读书人的样子,能做出这样子的事情不奇怪。还是他的证词前后矛盾颇多,基本上确定他就是那个什么叫采菊客的采花大盗。”
袁志清听后心中心情大好,让店小二送些酒菜到自己房中,随后满脸轻松地回房了。
众人沿着大街走了没几步路,便顺路来到了一间医馆门前。
“济安堂?”小怜抬头看了一眼,思考道:“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呢,以前是不是在哪里听到过?”
“瞧你那记性。”赵怀月不禁取笑道:“上次乔大同那桩案子,那个郎中祁仲钦就是济安堂的。”
“殿下这么一说,还真是啊,哈哈……”小怜不好意思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不仅是乔大同的那桩案子。”顾元熙提醒道:“之前咱们去走访受害者的时候,侯小珊得了癔病,就是请祁郎中进行诊疗的。”
“济安堂……,难道!”
白若雪听到这句话以后,脑中忽然就像遭到雷击一般,瞬间击破了原本堵在面前的一块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