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清兄休要胡言乱语!”许东垣赶紧拦住他的嘴道:“小弟和谷小姐只是相互爱慕,互诉衷肠而已,从未有过非分之举!”
此话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那书生果真是东垣兄啊!”袁志清大笑道:“你可真有眼光!听闻那谷小姐乃是远近闻名的珠玉佳人,要不是东垣兄捷足先登,我都想一亲芳泽了!”
“志清兄请噤声!”许东垣赶忙制止:“这要是让别人听到了,坏了谷小姐的名声,那小弟可就虽万死亦难辞其咎了!”
“明白,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东垣兄放心,此事我绝不会说出去!”
说完之后,他还朝许东垣挤了挤眼睛。
回到床上之后,许东垣将谷遗玉赠予他的银两藏好,又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番,这才沉沉睡去。
数日后的清晨,习惯早起的谷岳林正坐在书房看书,忽听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
妙妍带着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走进来,介绍道:“老爷,这便是妾身跟你提到过的表弟严双喜。”
严双喜立刻上前行礼道:“双喜见过表姐夫!”
“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谷岳林放下手中的书道:“双喜啊,妙妍说你想找个差事。那就这样吧,你今天去把这几个铺子的租收一下。”
严双喜接过谷岳林递来的账册,答道:“表姐夫放心,这事儿双喜一定办妥!”
妙妍又说道:“老爷,等下妾身要去温家找汶君聊天,午膳就不回来吃了。”
“去吧。”
出门的时候,妙妍叮嘱道:“第一次办事,可别办砸了。”
严双喜拍了拍胸:“表姐放心!”
而此刻的温家,温怀瑾的闺房门窗紧闭,没有一丝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