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老衲觉得其中还有一个问题。”觉智问道:“虽然老衲和金施主他们并没有看到姜施主走进西禅堂,可是刚刚悟性明明说看到了姜施主从别舍方向迎面走来,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方丈会认为悟性说的是真话呢?你就没想过悟性是在说谎?”
“不会吧,悟性难道是姜施主的同谋?!”
白若雪走到悟性身边道:“同谋倒还称不上,最多只能算是个帮凶。姜芹儿杀死悟德是一桩突发事件,并非有所预谋。悟性是因为某个原因而提早来到了西禅堂,正巧看到姜芹儿杀了悟德,他便帮助姜芹儿制造了不在场证明用以脱罪。用柴刀砍下悟德的脑袋,就是悟性想出来的办法。”
悟性听到后却默不作声,只是不停地数着脖子上的念珠。
“大人,你们一直说是奴家杀害了悟德师父,可是又说悟德师父遇害是偶然。既然这样,奴家怎么可能提早准备好了柴刀杀人呢?再说了,柴刀这种东西又不锋利,悟德师父怎么可能乖乖站着让奴家砍?大人又可曾在他身上发现有柴刀的砍痕?”
“没有。”白若雪的回答很干脆:“悟德的身上不仅没有柴刀的砍痕,甚至连其它的伤痕都没有。”
“既然是这样,悟德师父又是怎么死的?总不是奴家让他乖乖躺好伸出脖子,然后一刀一刀将他的头砍下来的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姜芹儿甚至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没想到白若雪也跟着笑了起来:“杀死悟德的凶器并不是柴刀,那只是用来砍头的。真正的凶器,一直都还在你的身上!”
姜芹儿脸色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