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太清楚了,本官也没见过他新夫人长什么样子。”
“曲洪森身亡后不是报官了?大人怎么会没见到她?”
“那天本官去的时候,听说她悲伤过度晕厥了过去,就没去打扰。”刘知县建议道:“不如本官将覃主簿叫来吧,他掌管县里的户籍一事,应该比本官清楚。”
“那就劳烦县尊大人了。”
刘知县命人找来覃主簿,把白若雪的要求说了一遍,然后将他拉到屋外轻声嘱咐了一番。
“这三位可是从提刑司来的,给老爷我伺候好,千万别弄砸了。不然,到时候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明白没?”
说完,他还用手指在覃主簿胸前点了几下。
“卑职明白!”覃主簿赔笑道:“大人尽管放心!”
他很快就找来了曲家的户籍案卷,摊放在桌上请白若雪她们过目。
“大人,这就是曲家的案卷。”覃主簿为她们一一详述道:“曲家老爷一共生了两个儿子,分别是曲洪森和曲洪林。后来曲老爷过世后两兄弟分家了,店铺之类归了大儿子,而小儿子得了一大笔银子。曲洪森继承了曲老爷的经商天赋,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很快就成了本县的首富。曲洪林对经商无感,却酷爱吟诗作对,学问颇深。兄弟两人感情相当和睦,兄友弟恭。曲洪森见到弟弟酷爱读书,也是相当支持,盼着曲家能出个当官的。”
白若雪拿起案卷看了一遍,发现曲洪森的发妻是在四年前得了绝症而亡,两年前他又另娶了新妻,正是那个神秘的石婧婧。去年三月,曲洪森意外身亡,之后石婧婧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白若雪抬头问道:“覃主簿,刘大人他没见过石婧婧,那你可曾见过她?”
覃主簿尴尬地答道:“可以说见到了,也可以说没见到。”
小怜在一旁有些不悦道:“见到便是见到,没有就是没有,怎么还有这种模棱两可的话?”
“大人请恕罪。”覃主簿连忙解释道:“那日曲洪森陪着石婧婧来入籍的时候,她戴着面纱将脸挡住了,说是染上了病症,脸见不得人。所以卑职也没看清楚她长什么样子。”
白若雪感叹道:“还真是一个神秘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