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这可是我的老底了,无论如何都不会交给他。于是他便冲上来用双手掐住我的脖子,还摁住我的头用力向撞床头,想要置我于死地……”
梁秋实指着床边凳子上的粥碗说道:“那晚也像今天这般,凳子上放着粥碗。于是我在危急关头抓起了粥碗朝他头上砸去。也许是这碗中的粥还很烫,他挨了这一下后惨叫了起来,顺势将我拖下了床。我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上,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后来你有没有醒来过?听到或者看到过什么?”
梁秋实想了一下后摇了摇头:“没有,我直到今天才醒来,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根本就不知道。那逆子死了的事,还是之前阿芹告诉我的,唉……”
白若雪拿出纸条给他看了一下:“你可曾见过这张纸条?”
“不孝?”梁秋实缓缓摇了一下头:“没见过,不过真的如纸条所写,确实是个不孝之子。子不教,父之过啊……”
说到这里,梁秋实不禁老泪纵横,捂脸痛哭不止。
白若雪安慰了他几句后便离开了。
“那天思学你假设过,这粥碗是放在门口的桌上,有人冲进来丢碗阻止了梁二。不过从今天老梁头的证词来看,这个假设不成立了。”
“但也有可能是老梁头他说谎了呢?”秦思学仍旧有一些不服气:“他也有可能隐瞒了什么。”
“他为何要说谎?”
“嗯……”秦思学眼珠子转了两下,一拍腿道:“有了!其实杀死梁二的人,老梁头是认识的,而且老梁头目睹了整个行凶的过程。但为了包庇凶手,所以老梁头装作是自己丢的碗。”
“那你说,老梁头要包庇的人是谁呢?”
“还会有谁?”秦思学信心满满地答道:“能让他这么维护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高婶!”
白若雪无奈地说道:“这样一来,不就又绕回来了吗……”
白若雪刚回到提刑司,赵怀月便派人来找她过去。
“殿下怎么突然想到要找我,又出了大事?”
赵怀月轻轻笑道:“怎么,没事就不能请你过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