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华点头说道：“你等等，我让警局那边带个画师过来。”

说完，他立刻给警局那头打电话，看他这么积极的样子，我猜测他应该是害怕那人是冲着他来的。

警察很快赶到，根据我的描述画出了一副头像。

“差不多长这样。”

我回忆着当时的情形说道：“他的礼仪不是很标准，像是临时人员，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偏瘦。”

警察听完我的描述点点头，立刻带回去调查。

抢救室的门被打开，在抢救两个半小时后，女人还是死了。

曹华开口道：“做好善后工作，所有的钱博彩协会出。”

人被推进太平间，家属才姗姗来迟，我让小武在这跟博彩协会的人负责善后工作。

出去的时候，曹华的车停在医院门口。

“上来聊聊？”

我拉开车门坐上去，曹华让往我家的方向开。

“今天晚上的事你怎么看？”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故意没有往上面说，绕开话题道：“那人只是抿了一口很快就毒发，说明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不管他针对的是谁，都想让对方死。”

曹华嗯了一声，说道：“你觉得可能是冲谁来的？”

我摇头，道：“很难说，今天来的很多大佬都有仇人，如果要不是我，就是他们。”

曹华沉默片刻，道：“如果要是针对我，你觉得会是谁的动的手？”

他看着我，车灯下，他的目光沉沉。

我拧眉，问道：“难道会是李辉？”

“除了他，没人会那么想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