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常伸的府邸就被翻了个底朝天。
常伸被气的差点挥刀把齐永昌杀了。
“大人,没找到……”
“大人,没找到……”
“大人,这边也没有找到……”
一队队人马从常伸府邸的四面八方汇聚回来。
齐永昌站在脸色已经黑如锅底的常伸身边,脸上换上了虚假的抱歉神情。
“哎呀,看来是我的消息有误,常大人没有偷我的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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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永昌!你踏马就没养过狗!”
齐永昌做出惊讶震惊的样子,他夸张的捂住嘴,连续后退三步才停下。
“呀,常大人怎么知道我没养狗,难不成常大人一直在偷偷关注我!真是让人不好意思呢!”
常伸脸色红了又黑,黑了又绿,五彩斑斓比美术生的调色板都多彩。
“齐永昌!”
“常大人不要如此暴躁啊,不然容易得病的!”
“你无耻!”
齐永昌笑嘻嘻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继续气常伸。
“有呢,有呢,倒是听说常大人前几年不知道什么原因丢了一颗牙齿,真是可惜,也幸亏不是门齿,不然就……”他突出嫌弃的神情,后面的话没有说,却足够让人知道他想说什么。
常伸被戳到痛处,恨不得杀了齐永昌,这是他一生之耻。
古人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也,孝之始也”,这种情况,是非常丢人的。
对此还衍生出了一个非常羞辱人的惩罚——髡刑,也就是将头发剃光,虽然没有皮肉之苦,但这种人却要受到远处肉体更加狠的惩罚——旁人的指指点点与嘲讽。
这也是常伸明明背后有张明哲这个靠山,又比齐永昌年龄资格大,却迟迟没有坐上同知的位置的原因。
要不是他是锦衣卫这个暴力机构的领头人物之一,他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当面羞辱,但背后的非议他也听了许多了。
本来已经习惯了,可如今齐永昌却是直接面对面嘲讽,他如何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