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和三年(180年)秋,酒泉地震。
光和四年(181年)六月,炎炎夏日,冰雹“大如鸡子”。
光和五年(182年)二月,大疫。四月,旱。
光和六年(183年)夏,大旱。秋,金城河水溢,五原山岸崩。冬,东海、东莱、琅琊井中冰厚尺余。
看了这些记录,你是不是想起了大明崇祯年?又或者说,大明崇祯年间像极了这东汉末年。就这样的地狱开局,你换哪个皇帝来了也不好使。人家朱由检虽然能力不行,但好歹也知道努力。虽然他把大明给努力没了,可也比汉灵帝这样的强一丢丢不是?好歹人家朱由检还知道节俭呢!
可这位汉灵帝,支持十常侍为祸天下,四处横征暴敛,增加税赋、侵占民田、横行乡里。原本就已经被土地兼并弄得苦不堪言的平民,在豪族之上又多了一把刀子。这哪里是割韭菜?简直就是连根刨了!
同样是割韭菜,你收个人所得税不行吗?起码还能给东汉的百姓留点买耗子药的钱。如此竭泽而渔,也难怪各地起义不断了。
夏仁一一列举朝廷种种暴行,听得张飞脑门上的青筋暴起,砂锅大的铁拳紧紧攥着,简直都要翻桌子了。见铺垫得差不多了,夏仁话锋一转说道:“依我看,两年之内,必然有人揭竿而起。”
“是啊!夏兄,既然朝廷无道,不如我们也一并反了,夺了那皇帝鸟位!”张飞一时上头蹦出一句,但立刻发现自己说了过头话,赶紧又闭上了嘴。
夏仁又是一笑:“哈哈哈,益德稍安勿躁。虽然我预料有人会揭竿而起,甚至天下大乱。但是,这大汉气数未尽,而你我的出路,还要依靠这大汉朝廷呢!”
说完,夏仁感觉自己手里此时缺了一把羽扇。
“此话怎讲?”张飞又灌了一碗酒,刚把酒觥放到案几上。可能他也是为了用酒压惊吧!毕竟刚才的豪言壮语连他自己都后怕。
“等有人揭竿而起,我们便组织乡勇,投军立功。到时候,少说也能做个县令或者县丞的。而这组织乡勇的钱财,就要从这贩私酒里出……”说罢,夏仁用手抓起了一大块肉放进了嘴里,使劲的撕了一口。
入夜,夏仁敲响了潘芸熙的房门。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