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和你吵吗?姓张的,你赶快去把捐出去的钱,给我要回来,否则你今晚别想上我的床!”
“你简直不可理喻,好!我到二弟家去睡,成了吧!”说完,摔门而去。
张继胜不知和这个女人吵过多少次架,已经记不清。
作为男人,他确实有为这个家拼命挣钱的义务。但如今,刚刚经过疫情,买房的少了,他做木工装修的活相应也少了不少。
过去的钱好挣,每个月起码在五万以上。如今,也只能维持在一万左右,有时还不足一万。相比其他行业,他的收入算不错的了。
可随着他赚的钱减少,赖梅香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差。几乎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这些年,他们家没存什么钱,钱几乎都被赖梅香掌管。赖梅香不是将钱输在了赌桌,就是补贴了几公里以外的娘家人。
张继胜一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被这个恶妇压在头上,实在是他们传统的思想作祟。
赖梅香为他们张家延续了香火,生了两个男娃,是老张家的功臣。而张继胜的弟弟家,一连三胎都是女娃。张家也就任凭赖梅香为所欲为了。
有时候,张继胜真想离婚。但在这个农村彩礼漫天要价的年代,讨个媳妇真的不容易。何况赖梅香给张家生了两个大胖小子,也只能打消这个只是想想的念头。
走在漆黑的夜色里,他的手电光亮是那么孤单。他弟弟家在城里,弟弟家虽然生的都是女孩,但他们家的日子却很富裕。
在城郊岳父母家,弟弟弟媳买了一块三亩多的土地,用来建房。那五六层的别墅房屋,着实羡煞旁人。
他弟弟家虽然是城郊,但和城市生活没有区别。只要勤劳肯干,节俭用心,任何人的日子不会差到哪里。不过,这是指特定的环境下。
“叔!”随着一个声音,将正在走路沉思的张继胜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