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让他们把所有的手段,所有的实力都使出来。
咱家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称一称他们的斤两。”
接着,他目光锐利地看向李朝钦,下令道。
“还有,立刻派出信使,就走驿站快马,四百里加急送到应天巡抚衙门和南京镇守太监、苏州织造府等藩臬司道各衙门那里。
告诉他们,咱家即将前往江南,目的是清查历年欠的商税。
记住,是商税,不是田税,让他们做好接待工作,并保证沿途的安全。”
说到这里,厂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哼,这些江南士绅虽然势力庞大,但咱家觉得,皇爷说的一句话非常正确——这些人势力很大,同时势力又不大。”
“这句话很难理解是吗?”
魏忠贤冷笑一声。
“在咱家看来,不能理解。
这些膏满肠肥,比咱家还能贪财,还要家财万贯的江南士绅,实际上是一群吃软怕硬的软蛋。
陛下在慢慢剥去这群软蛋那层坚硬的外壳。
如今那外壳已经被破了一角,陛下就迫不及待让咱家去江南敲竹杠了。
嗨,咱家问你这个榆木疙瘩脑袋,你知道谁是那层坚硬的外壳?”
魏忠贤来了兴致,目光炯炯地看着李朝钦,他的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亮,就像是他以前府上的两颗西域过来的夜明珠一样。
李朝钦难得的脑袋灵光,根本就没有多想,张口就来:“厂公说的可是那群文官婊子?”
魏忠贤哈哈大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
“哈哈哈哈,李朝钦啊,李朝钦,你这脑袋瓜子终于开窍了。
可以啊,算是猜对了。
咱家也不多问了,多问了怕是你又成了榆木脑袋。
下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