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啊!我一个人,就算真的当了缩头乌龟,想来世人也不会笑话我。一人对战一个书院,早在数年前,我就已经赢了。之后,无论打与不打,想必人们永远都会记得那一年,有一个年轻人越级挑战,打平了稷下学宫的齐大师!”
“你你你……你无耻!”
陈观楼哈哈大笑。
能成功气到对方,他感到十分高兴,心情都愉悦了几分。
“前辈,千万要念头通达,别走火入魔哦!”他站在山巅,仰头狂笑,直奔京城方向。
“竖子!无能鼠辈!”
背后是前辈的狂怒暴躁吼叫!
陈观楼比划了一根中指,回敬对方。有本事就出山门跟他打一架。哈哈,料想对方不敢。山门关闭,任何人不得无故外出,尤其是不得外出跟人干仗。这一条门规,限制死了。
那位暴躁的前辈胆敢出来跟他打,妥妥违背门规,也违背了当初学宫跟皇帝的承诺。事关学宫前程未来,他就不信,对方敢以身入局。
这下子,他算是将稷下学宫得罪死了!
都怪建始帝,要给纯阳真人建道场,何必非要选在玉泉山。搞得他每次来,难免要经过稷下学宫的地盘。除非绕路!
建始帝明显搞事的态度,心思阴暗。
回到天牢,他心情好。
吩咐穆青山统计牢房里有多少犯人跟教匪案有关。
“东翁要做什么?”
“把人统计出来,之后将这批人统统打包,丢给隔壁诏狱。让锦衣卫查去。”
“东翁,此事不合规矩。刑部的案子轮不到锦衣卫插手。刑部那边不会同意的。”
“刑部根本不擅长办教匪案,关着这些犯人尽给我找麻烦。你看看,牢房房顶塌了,到现在也没人来修补,就一直塌在哪。是钱不到位,还是人不到位?办教匪案,锦衣卫才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