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把人放出来!”刘秀芳趁机把撬棍怼在跨栏背心脸上,“放人!”
好在撬棍够长,不然再借刘秀芳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近身问候这种社会小青年。
曾师傅一把夺过撬棍,丫头就是丫头,拿个东西都能手抖,忒不中用,“这玩意儿得这么使!”
说着顺着劲儿就砸向跨栏背心的肩膀,人闷哼着跪了下去,曾师傅得意的收了手,砸墙砖不碎,这就是他们吃饭的本事。
“放人!”曾师傅把撬棍抡到跨栏背心头顶上,声音又冷又硬。
“放人。”跨栏背心捂着肩头,他头顶一片冰凉,嘴唇直接失了颜色。
小青年们让出条路来,露出里面狼狈的两人,血浸透了衣服,正滴答着往地上砸去。
刘秀芳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她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人,哪里直面过这些。
“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双手抱头蹲下去!”街口警车呼啸而来,手里个个举着真家伙。
师傅们嗖得撇了吃饭的家伙事儿,双手抱头齐刷刷蹲下去,比里面的小青年配合多了。
刘秀芳没经过这些,一时有些木然。等曾师傅揪了一把她的裤腿,她才反应过来,双手立马抱住头,人却还是站在原处,她声音颤抖着,“警察同志,有人腹部受伤!”
三儿扶不住了,和胖丫直接倒了下去,“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