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婶子。”李喆有些说不出口,嘴里嘟囔着。
“大点声!”寸头一声喝。
“俩婶子!”李喆一声喊。
寸头掏掏耳朵,问着蛤蟆镜,“这傻孩子是说俩婶子吧?”
蛤蟆镜张着嘴,讷讷点头。
李喆把捂鼻子的手绢拿开,两个大血团在上面Q弹Q弹。
“不用还我了,谢谢。”蛤蟆镜扭开眼,真恶心。
“哥,你听我说,今天这事儿……”李喆巴拉巴拉把事情说清楚,“所以就这样了。”
“不是,你挨打时就不能把事儿说清楚?”蛤蟆镜忍不住发问,“让俩老娘们给打成这样你咋好意思哦。”
寸头一记眼刀杀过来。
蛤蟆镜缩缩脖子,“哥,你说,你说,我不该说咱弟弟。”
寸头一小打出来的权威,蛤蟆镜拍马莫及。
“嗯,你说。”寸头指着李喆。
“酒上头,发懵。”李喆不得不承认自己果真不是能大口喝酒的猛男。
“你听明白了?”寸头看向蛤蟆镜。
“明白了,哥,我这就去堵那王八羔子去。”蛤蟆镜鼓着一张脸,“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向良家下手,岂有此理!”
“天都黑了。”李喆不太给面子,“天黑了下手的。”
“都一样,哥,我这就去。”蛤蟆镜看向寸头。
“还行,没把脑子混傻了。今天晚了,都好好睡吧,明天来得急。”寸头笑笑打开房门,两人争先恐后往外跑。
“哥,晚安~”
“哥,回见~”
五一的夜有一点长,夜长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