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么野,天天还装乖。”男人捏住周铃铛的下巴,“这事儿今天听我的就完了,咱俩生米煮成熟饭,明天我就去你家提亲。来,咱俩香一个~”
一股子烟味扑面而来,周铃铛眼瞥见街头一个黑影晃荡过来。
“听你妈!”周铃铛照着男人的眼睛打过去,自己拼了命向街头的黑影跑过去,“救命!”
周铃铛分不清是自己晃荡还是对方晃荡,她只分得清对方是个人,她要赌一把。
喝了两杯的李喆晕晕乎乎,一个粉炮仗奇袭而来。
“救命~”粉炮仗一个踉跄摔在李喆石榴裤下。
“兄弟,误会。”男人单手捂着眼睛走过来,“我媳妇儿喝多了,不好意思。”
男人说完就向周铃铛抓去。
啪~
李喆打开了男人的手,低头看看,又抬头看看,“你当我真喝高了?”
地上的粉炮仗一身质地优良的套裙。
对面的男人一身看似新潮却十分劣质。
“兄弟,喝高了的从不说自己喝高了。”男人活动着手腕,嘎嘎作响,“你总不能看着人两口子亲香吧?”
“我不是他媳妇儿。”周铃铛昏沉间拽着李喆的裤腿艰难起身。
晚上的风有点凉,李喆突然就有那么一点冷。
一杆枪立在夜晚的微风里。
李喆一个哆嗦反应过来,死命提上裤子。
三个人静默着,周铃铛向上望去觉得前有狼后有虎。
吱嘎吱嘎~
“这破车轮子真耽误事儿,回头儿让我家老头子给收拾收拾。不过我跟你们说,炼完猪油那油滋了包白菜包子那个香!”王婶子推着板车,吹嘘着她的包子,“明天中午就给你们包!”
“救命~”周铃铛听着有女人的声,软着腿脚连滚带爬。
“呸,算你走运。”男人看着人多,怕事儿闹起来,撒丫子跑了。
提溜着裤子的李喆左看看右看看,立在原地,心下茫然。
“姑娘你没事儿吧?”衣衫还算整齐,就是有些尘土,刘秀芳放下心来,扶起姑娘,有点眼熟。
两位婶子看着刘秀芳已经跑过去把人扶起来,一个拿起盖不锈钢桶的大锅盖,一个抽了个饭盒,齐齐烀向街头提溜着裤子的醉酒男子。
“嗷~打我干什么呀?”李喆冷不丁被两婶子围殴,锅盖和饭盒哐哐砸在他的脑袋上,嗡嗡响。
“打死你个臭流氓~”王婶子锅盖砸得使劲儿,一砸一个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