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芳闻言抬头看了赵母又看了赵刚，一个瞪眼看着她，一个扭头望向门外。

“我自己养行不行？”大概屋里太静，一丝丝声音都被无限扩大。

“我自己养！”没得到回应，刘秀芳撑着一口气喊了出来。

啪！

刘秀芳被打歪了头，她大姨这巴掌终是扇了下来。

赵母没再说话，拉着儿子儿媳去了外屋烧火做饭。

赵刚添着柴，刘秀娟在灶间忙活着，赵母把外屋搜查了个彻底，一字摆开，安排儿媳做起来。

饭好了，也只是比稀汤好些。

碗不够，约莫着称好了，可着老的先吃，老的吃完了，空出碗来，年轻的再吃。

刘秀芳缩在墙边，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