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鬼舞辻无惨还是停下脚步,因为他还有一个疑惑没有解开——纠缠自己上千年的产屋敷一族。
鬼舞辻无惨隔着二十多米的距离,看向屋内的产屋敷耀哉。
这一举动直接让无惨身后的百鬼感到深深的震撼,一个人类让那位大人停下了脚步,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半天狗趴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
玉壶面色潮红,道:“平时威严、强大的无惨大人,因为一个人类而妥协,尽力压抑着怒火的模样,好棒,太美妙了,不好……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觉醒了~”
与这群变态同事不一样,猗窝座低着头,甚至比那些杂鱼还要低调。
左侧墙壁上的伊黑小芭内,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底下的半天狗。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鬼舞辻无惨……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产屋敷耀哉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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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丑陋的模样。”
鬼舞辻无惨冷冷道,纠缠自己上千年,竟然是如此恶心的存在。
躺在病榻上的产屋敷耀哉用虚弱的声音问道:“天音,他是什么样的人?”
产屋敷天音打量了一下,说道:“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西装和皮鞋,梅红色的眼睛,身形高挑,肤色苍白,身后跟着上百只模样怪异的鬼。”
“咳!咳!”
产屋敷耀哉剧烈咳嗽了两声,嘴角溢出鲜血,说道:“无惨,可能你已经忘记了这一段记忆,其实你与我有着相同的血脉,你曾经是产屋敷一族的族人……”
在产屋敷耀哉的述说之下,众人的内心感到深深的震撼,不可思议。
产屋敷一族竟然跟鬼舞辻无惨有血缘关系。
产屋敷族人的短命不是疾病,而是诅咒。
自从千年前无惨成为鬼,产屋敷一族生下来的孩子,特别是男性,体弱多病,没有多久就会夭折。
唯有与神官的女儿结合,并且用尽一生的精力讨伐鬼舞辻无惨,诅咒才会有所缓解,但最多也只能活到30岁。
细心的蝴蝶忍注意到炭治郎眉头紧锁,轻声问道:“炭治郎君,怎么了?”
炭治郎没有过多犹豫,神色担忧,低声道:“那个上弦之贰猗窝座的气味变了。”
与他之前在那田蜘蛛山闻到的气味截然不同,仿佛是另外一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