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想要修路,没有现代机械的辅助是一件极为辛苦的事情。
已经是深秋了,一个个修路的工人干的是 浑身冒汗,豆大的汗珠从古铜色的皮肤上滚落,渗进不算厚实的衣服里,留下一片片汗渍。
每一根不算结实的胳膊上都是青筋暴起。
旁边的小吏还在巡逻,谁要是干的不用心,一鞭子就毫不留情的抽上去。
被抽的人也不敢吭声,只能更努力的干活。
“吃饭了!”
小吏一声招呼,这些工人立马扔下手中的工具,朝着散发着香味的地方奔去。
生怕跑的慢了,吃不上那一口饭。
许瑾瑜和魏安到了修路的地方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这么急干什么?”
许瑾瑜笑着说道。
“不急不行。”
魏安的表情怜悯:“这些人是来服徭役的,按道理不管饭,是我说服工部的人给他们管了一顿带荤腥的饭,还添了一点钱,让他们不至于累惨。”
随着魏安的话,一个个跑过魏安身边的汉子都会停下来,恭恭敬敬的向魏安行一个不算标准的礼。
再满含感激的叫一声:“魏大人。”
说完才继续跑去抢饭。
随着魏安的话,许瑾瑜也想起在许招娣的记忆中,每年到了服徭役的时候,村子里都是哭爹喊娘的。
许招娣的父亲也有一年去了三个月,回来的时候瘦的只剩下一层皮,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缓过来。
要不是祖母实在骂的厉害,许招娣的父亲还能躺下去,不是许招娣的父亲偷懒,实在是这徭役太累了。
在许招娣的记忆中服徭役的时候死人,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
徭役都是有强制性任务的,为了完成任务,那些小吏能把服徭役的人往死里用。
许瑾瑜曾经听一个学历史的师姐说过,古代的平民百姓从来都不是人,他们是会说话的牲口。
太平年间是干活的牲口,灾荒年间是可以吃的两脚羊。
历史上留下来的从来都是文人墨客,权臣天子的痕迹,百姓们留下的痕迹只有,哪年灾荒死了多少人,哪年农民起义又被剿灭到了多少人。
这就是平民百姓存在的痕迹。
看着这些因为一顿带荤腥的饭就 眉开眼笑的人,许瑾瑜眉心一动:“魏安,我有一个想法。”
有金手指这么一个东西,只是拯救这个被男女主搞崩溃的世界,有点太简单了,许瑾瑜觉得应该给自己加点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