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喃喃道:"不可能!怎么可能········我才是平阳侯府唯一的儿子,是平阳侯世子。"
"魏安算什么,她就是一个贱妾生的杂种,一个只配跪着活的杂种。"
围观的众人眼光闪烁,
这个魏颂和不关心他爹娘的下场,反而关心起自己的身份来。
他还不知道他爹的爵位已经丢了。
魏颂和一抬头就看见从马车里走出来的魏安,他立马像是被激怒的豹子一样,向魏安冲了过去。
"你这个杂种还敢出现!说!这些事情是不是你搞得。"
魏颂和手掌高高的扬起,想要打魏安。
下一刻他的手掌就被左元英抓在手里,左元英一个成年人制住一个还没长大的少年还是很简单的。
看到魏颂和被控制住,魏安一掀衣袍的前摆从马车上下来,他这一身衣服是昨晚上东宫的宫人紧急赶制出来的。
用的料子极好,淡色的衣袍上绣着不明显的暗纹,衬得魏安的容貌格外出色。
魏安的脸上神色淡淡,"我需要搞什么事情,平阳侯杀人证据确凿,已经被下狱,你娘和平阳侯合谋,当然要去陪着。"
"不对平阳侯的爵位没了,现在是罪人魏友恒。"
魏安的话音刚落,吴娇娇声嘶力竭的喊道:"怎么会!杀妻而已,怎么爵位会没了,平阳侯府可是世袭罔替,只要不谋反都不能撤掉的。"
"侯夫人。"
魏安淡淡的说道:"不是爵位没了,是爵位由魏友恒的庶弟魏友学继承。"
"从此这平阳侯府和你吴娇娇还有你的孩子没有关系,你们顶多算是寄居在平阳侯府而已。"
魏安的话声音不大,却如同巨石一样砸进吴娇娇的心底。
平阳侯府和她没关系了。
她当年废了多少的力气,不惜杀人才嫁进平阳侯府,为的就是平阳侯府的富贵。
要不然她一个六品官的女儿能穿的起绫罗绸缎,戴的起金冠凤钗。
她又不是贱的慌,上赶子要当男人见不得光的情人。
吴娇娇一下子就失了分寸,脸色苍白的对着魏安喊道:"是不是你和陛下说了什么!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