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年留在侯府就是为了调查自己外甥女的死因。】
【这么多年还真让她找到外甥女的死因,她手中有当年平阳侯和现在的夫人商量怎么对刘氏动手的信件。】
【信件里还说什么,只要刘氏没了,这万贯家财和世子夫人的位置就是我的亲亲的。】
【我的娇娇只要等着享受这泼天的富贵就行了。】
【恶不恶心,把谋财害命说的这么好听。】
平阳侯的腿一软,夫人怎么把这些信件还没有处理。
这可是要命的东西。
不过平阳侯快速的给自己找好理由,那是哄骗女子的说辞,怎么能当真呢。
他还在花楼里骗姑娘们说是要八抬大轿娶花魁娘子呢,逢场作戏怎么能说是真的呢。
【还有········】
还有!平阳侯脸上的冷汗渗了出来。
【当年那个稳婆一家是被平阳侯处理了,但是那个稳婆也不傻,给富贵人家处理脏事,怎么会不留一点证据呢。】
【证据就埋在稳婆家床底下三尺,因为稳婆一家死的凄惨,那个院子现在还没有卖出去呢,只要在那个稳婆的床底下挖就行了。】
【让这个稳婆不干好事,全家被灭口了吧。】
【还有当年卖药材的铺子。】
平阳侯的脸上隐隐透出绝望,他当年处理事情有这么不干净吗?
【药铺掌柜的为人仔细,只要是买那种对人体有害的药,这个掌柜的都有记录。】
【而为了隐秘行事,这平阳侯是亲自去买的,那个掌柜的现在还活着呢,人证物证都有了吧。】
平阳侯这回不仅是腿软,脑袋还嗡嗡的响,这个稳婆和药铺的掌柜怎么没有处理干净。
当初那个稳婆家就应该掘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