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看着厮打在一起的母女俩,惊得是眼睛瞪得老大,
“这就是你说热闹?”
文舒意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有热闹看的,还有汝阴伯不来阻止一下吗?我们作为主人不阻止一下没问题吗?”
一连串的问题从顾平安的口中问出。
文舒意差点笑出来,然后一个一个的回答顾平安的问题。
“我怎么知道有热闹看的,这个是朝廷的秘密,等你当了京官之后就知道了。”
“至于汝阴伯,他刚知道儿子不是亲生的,又知道自己将要绝后,现在估计在吐血,顾不上阻止。”
男宾席上李御医嘴上叼着一个大鸡腿,蹲在汝阴伯旁边抢救。
汝阴伯虽然没有像文舒意说的那样吐血,但是比吐血还严重,整个人抽搐起来,双眼翻白,脸色铁青,眼看着就要活不成了。
要不是有李御医,现在说不定都一命呜呼了。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让他们闹吧!习惯了就好。”
顾平安:“·····”你们当官的怎么这样?
而女宾这边,被那几句石破天惊的话惊得是目瞪口呆。
看到段氏像疯了一样的打汝阴伯夫人居然没有人想起阻止。
一个夫人鄙夷的说道:“汝阴伯夫人曾经跟我炫耀过,她这个儿媳妇寅时就要起床,去厨房亲手给她炖汤、做饭,巳时伺候她吃饭,吃完饭一点不停歇的抄佛经,抄上一卷佛经,然后又去弄午饭,下午亲手给她做衣裳,然后晚饭,晚课,服侍她洗漱、睡觉,最后要到子时才能回房睡觉。”
另一个夫人掰起手指头算,然后惊讶的张口:“这么说段氏一天顶多睡两个时辰。”
最开始说话的夫人点点头说道:“就是因为她这么折磨儿媳妇,我才和她生分的,太狠了!”
“可是这要怎么收场啊,父亲亲自把自己换出去的, 母亲又虐待了自己这么多年,段氏其实才二十岁,正是桃李年华,可你看她的样子就像一个行将朽木的老人一样,没有有一点鲜活样。”
妇人总是心软,已经有人开始心疼段氏。
“是啊,是啊!”
父母都是自己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