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男子抬起头来,开始讲述自己的事情。
原来跪在地上的两人是一对苦命鸳鸯,男子是长芦县县令的小儿子,书读的还不错, 这不是春天嘛,年轻人去踏青,走在一株桃树底下,树上的桃花盛开,亭亭如盖,好一幅春景。
小年轻见了这样的场景当然要吟诗一首,一展胸怀,谁知道刚伸出手就从树上掉下来一个一身粉裙的女子,女子面如桃花,羞怯不已。
两人一见钟情,回去一打听还是门当户对,女子是县里教谕家的小姐。
然后小公子就跟自己母亲提了,母亲也答应了去提亲,谁知道晚上父亲回来的时候,一听提亲的对象是教谕家的小姐立马火冒三丈的拒绝了。
顺便还说小公子私定终身,打了小公子一顿板子。
就连县令的娘子怎么劝阻都没有作用。
而教谕家的娘子同样死都不答应女儿和县令公子家的亲事,要不是教谕回来的快,女儿已经被强行剃发出家了。
两个小年轻,别看年龄不大,但都是家中娇养长大的,不阻止还好,这一阻止,两个人更是起劲,变的情深似海,私奔了不止一次,每一次都被抓了回来,关禁闭。
这一次关禁闭结束,听说长芦县来了大官,又跑了出来找大官做主。
许瑾瑜随着小公子的讲述开始翻系统,
【嘶~~呀~~~啊~~~】
【强人啊,怪不得不同意他们的婚事呢,这是个人都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
那一声声感叹,听的舞阳公主恨不得去摇许瑾瑜的肩膀,让她好好的说话。
“求大人做主,我们俩只求长相厮守。”
男子说完后扶起身边的女子,女子一脸的憔悴,看着也被折磨的不轻。
“啊!这个·····也许是你们的父辈有仇呢,你看两家都不答应你们的婚事。”许瑾瑜有些为难的说道。
“不可能,沈伯伯经常来我家做客,我记的清清楚楚,两家不可能有仇。”跪在地上的女子直接反驳。
“对对对!”
年轻的男子跟着附和,“父亲经常感叹长芦县文风不振,他也就能跟教谕说上几句。”
“不是世仇,也有可能是政见不同,你们的父辈要是以后斗的你死我活的,你们俩该如何自处。”许瑾瑜拼命的帮地上的苦命鸳鸯找理由。
地上的苦命鸳鸯对视一眼,眼中全是坚决:“我们俩可以劝阻,实在劝阻不下的话,可以远离长芦县,从此隐居,不问世事。”
许瑾瑜:“???”
【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
【这···我要怎么告诉他们,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亲兄妹俩成亲,怪不的县令和教谕的娘子反应那么大。】
【又不是演什么雷雨!】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