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料不错，应该是圣族族长将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进行调换了。

可是，碧家又是怎么回事？

“碧家呢？也查过了吗？”夜姬又问。

水护法点了点头，连忙禀报道：“说来也巧，碧家产女是在圣娅之前，但不知何故，碧夫人难产，硬是生了三天三夜。”

“最后还是圣族一脉送去了助产的丹药，这才让碧夫人成功生下碧青瑶。”

“所以，碧青瑶与圣子耀的生辰虽不是同一天，却也相差不了几天。”

“圣族族长赐药的同时，还说两个孩子有缘，直接给她们定下了娃娃亲。”

碧家在灵界也堪称一方大族，拥有显赫的声望与地位，然而与圣族相比，却如同沧海一粟，微不足道。

况且，是圣族族长亲自赐药，助碧夫人顺利产下碧青瑶，这份恩情于碧家而言，如同雪中送炭。

面对如此大恩，加之圣族在灵界的地位，碧家自然是感恩戴德，对圣族的任何要求都趋之若鹜，求之不得。

只是……

站在碧家的角度，自然觉得此事无不妥之处，觉得这是圣族对他们的恩赐与厚爱。

但若是站在圣族的角度，尤其是考虑到当时的一些细节，此事便显得颇为蹊跷。

当时，圣娅刚刚生下圣子耀，身体虚弱至极，正是需要族长关心与照料的时候。

然而，圣族族长却似乎对碧家的难产更为上心，甚至在得知碧青瑶出生后，便主动提出了联姻之事。

这样的举动，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再联想到当时小蝶腹中那个不知去向的孩子，水护法的内心便涌起一阵莫名的寒意。

他一脸惊讶地看向夜姬，试探性地问道：“帝后娘娘，您该不会是怀疑碧青瑶就是小蝶腹中的那个孩子吧？”

夜姬听了，看向水护法的眸子眯了眯：“有没有可能，小蝶腹中的孩子是圣子耀？”

这话一出，水护法的后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

不是吧？

如果是圣子耀，那岂不是说，圣娅一直在帮自己的情敌养孩子？

那圣子耀知道圣娅就是他的杀母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