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抬起胳膊让塞巴斯蒂安给他穿衣服的夏尔诧异的睁圆了眼睛。
“是小巴蒂·克劳奇。”塞巴斯蒂安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夏尔的手掌从白色衬衣的袖口处滑出,衣服上的纽扣被弯着腰的执事一颗一颗的扣好。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就死在尖叫棚屋下面的祭台上。
“或许您还记得当初小巴蒂·克劳奇的母亲曾去阿兹卡班顶替他坐牢的事情?”
“你是说,死在祭台上的那个另有其人?”夏尔抬高下巴让塞巴斯蒂安为他打理脖子上的领结。
“或者,你发现的那个小巴蒂·克劳奇是使用了复方汤剂的巫师?”
“少爷,您觉得哪种可能性更大一些呢?”
“第一种吧?”夏尔思索了片刻这么说道。
老巴蒂克劳奇为了保护自己唯一的儿子不是没有可能故技重施的,后一种猜测的可能性实在不大,毕竟小巴蒂·克劳奇现在还是魔法界的通缉犯,伪装成他样子能有什么样的好处呢?
“小巴蒂·克劳奇......”
“那么他背后的人应该就是voldemort的那个魂器了吧?”
“他到底想要作什么妖?”
......
魁地奇世界杯过后没多久,就又到了开学的日子。
哪怕过去了这么多天,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上面的照片依然是那个丑陋的骷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