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梁知阮就想要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没想跟你有首尾。”
“你还是善良一点,放过别人的名声吧。”
“对不起,打扰了。”陆北山屁话没辩解,一句道歉,转身离开。
沈幼宁咬着口中的苹果,看着陆北山远去的身影,问谢远舟。
“这个陆北山的性子这么拧巴,你以前是怎么跟他相处的?”
“他以前经常跟在陆北征的屁股后面。”
“我同他倒是没有什么正面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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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常在谢家也挺隐形的。”
“但是吧,我对他的感觉并不好。”
“总觉得这个人好像在憋着一股什么劲。”
“反正,他不来惹我,我也不去搭理他。”
“后来,我就带着我妹妹去找我舅了。”
“然后就遇到了年少的媳妇你。”
“话说……”说到这里,谢远舟倒是想起了一点儿。
“上次我们去你伯父和叔叔家吃饭的时候。”
“我怎么觉得他们似乎在有意试探你家还有没有钱?”
“媳妇儿,跟你说一句不该说的话。”
“我怎么觉得,他们看起来不太像表面所表现的那样良善?”
“尤其是你的那个二堂兄。”
“我找人打听了一下,这人的名声可不好。”
“也难怪会在革委会的时候,利用职务之便,欺辱他人。”
沈幼宁垂眸,捏着手指细细想了一下。
“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只不过以前被我父亲压着,坏得不太明显。”
“现在我父亲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们心里指不定多乐呵。”
“如果不是我这次带你回来,他们后面指不定就会对我父母使坏。”
听到这里的谢远舟不由嘚瑟了起来。
“媳妇儿,那看来你选我当你的男人还是不错的。”
“关键时刻拿出来,也能长长你脸面,当你的挡箭牌。”
沈幼宁抬眼,自下而上的看向谢远舟。
小媳妇儿面不改神不换,小拳头直接问候谢远舟的五脏六腑。
疼得谢远舟身子一个弯曲,脸色都变了。
下午,梁知阮让人送了纸条过来。
上面写了一串地址。
应该就是她现在的住所。
沈幼宁带着谢远舟去买了一些水果糖果。
提着上门,算是恭贺梁知阮搬家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