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猪肉鸡肉的时候,会和猪呀鸡的讲道理吗?”
“你30多岁的人就不要说这样的话了。”
“那不是天真是蠢。”
邹红梅坐在沙发上气得胸前的衬衫一鼓一鼓的,但又找不到话来反驳。
“何况有些事情是心照不宣的。”
讲到这里,老陈叹了口气:“实际上从青橙科技的第二个300亩地开始,我们双方就默认了某种协定。”
“说难听点就是他可以不要,但是初夏不能自己走。”
邹红梅害怕了,因为陈初夏放弃了宏建的继承权,宏建以后就是她和她儿子的。
“那...初夏知道吗?她甘心吗?”
邹红梅呐呐的问道。
“嘎吱”一声。
门开了。
陈初夏又回家了,手里挎着包,冷冷清清的看了眼父亲和沙发上的女人就准备上楼。
“姐姐。”
趴在桌上写作业的小男孩喊了声陈初夏。
陈初夏只是淡淡的看了眼,没有回应。
自从陈初夏放弃了宏建的继承权,邹红梅对陈初夏的态度就转变了许多,因为没有了利益冲突。
“初夏,你现在经常回家是和楚昀吵架了吗?”
邹红梅一脸讨好的问道。
“宏建给你们母子了,家我也不能回了吗?”
陈初夏盯着陈建国说道:“这栋别墅是我妈和你一起建的。”
老陈一脸羞愧低下头。
“不是,初夏你误会我了。”
邹红梅摆着手解释:“我是关心你。”
“不需要!”
说完,陈初夏头也不回的上楼。
“初夏,男人是需要哄的!”
邹红梅大声说道。
陈初夏停住脚步,一脸厌恶:“就像你当初为了上位那样哄我爸?”
老陈嘴角直抽抽,女儿长大了,被女儿这样说脸还是有点挂不住的。
邹红梅不介意,她已经习惯了,于是又大声提醒道:“你千万不要乱来!”
“什么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