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的少，聊的多。

司雨一直在和甄士开、赵总聊短视频运营的心得，三个女人聊女人的话题，TONY全程旁听，偶尔和司雨聊聊短视频摄影方面的经验。

聊到快两点饭局才散，甄士开和司雨勾肩搭背说了半天，让他没事多来大京玩之后，和Angel他们一车走了。

司机开着丰田埃尔法大面包送司雨三人回央音。

就在埃尔法从四环往二环疾驰的时候，春水堂健康科技总部的市场总监办公室里，话题正围绕司雨展开。

市场总监王凌波手拿经理吴江华做出来的广告效果分析报表，细细看着。

吴江华按他的吩咐，找五个巧手、五个抖音账号投了同一个版本的品牌硬广告，根据反馈来的数据做成了报表给他看。

他认真看了十分钟，沉思着说：“抖音的投放效果好过巧手很多啊。”

数据显示，抖音用户的活跃程度，对广告视频的评论回应率、接受率都远高大手用户。

细皮嫩肉的白胖子吴江华回答说：“是的王总，根据猫淘旗舰店的客服反馈，转化成订单的客户也以抖音用户居多。”

王凌波放下分析报表，指着表单说：“这五个抖音账号的粉丝画像，都不如‘李鬼’精准。”

他家一个春水堂，司雨家一个春水堂，傻傻分不清楚，在他们嘴里，李鬼就是司雨的春水堂。

李鬼必须精准。

李鬼的粉丝有84%的男粉，性别男，爱好女，平均年龄27，基本都是“同道中人”，和身为华国大人用品第一品牌的春风堂的用户完美匹配。

小主，

看看李鬼的作品吧！

各种人体艺术家，小鬼子的人体启蒙老师，各国知名女明星、女艳星，丝袜系列 ......

看这些作品的粉丝，能不精准？

吴江华嗯声回答：“是很精准，可是李鬼的作者不好搞。”

他和王凌波都加了司雨的微信，他和司雨聊的多，王凌波只加了没有聊。

吴江华对司雨说，想投自己品牌的硬广告，司雨一直很有礼貌的婉拒，说要到三月份再谈，挺傲气的。

理由是怕引发粉丝反感，掉粉。

司雨说的是真心话，不到五百万粉，他不想接广告。

就算到了五百万粉，他也不想接广告。

广告挣的少，掉粉多，同一条商业化视频，如果选择卖货，变现效率会比投放广告高几倍。

要知道，发商业化视频的条数是有限制的，一周两条到顶，最好只发一条。

所以，在机会有限的情况下，如何选择变现方式，是考验运营功底的。

如果没有一百万入账，司雨可能迫于生计选择接广告。

现在有百万启动资金，司雨连广告都不想接了。

王凌波手指轻扣桌面，思索着问：“他不可能没需求，他做这个账号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不想挣钱？”

辛辛苦苦打造一个百万粉丝大号，不可能为爱发电吧？李鬼明显是机构账号，没理由对送上门的钱不要？

吴江华回答说：“我想和作者深入聊一聊，他不想聊，总是拖。”

司雨也没办法，他不想接广告，又不想得罪春水堂这个潜在的大客户，只能用拖字诀。

“行，我知道了，”王凌波赶走吴江华，拿出手机，翻出上次添加的小斯基微信。

他要亲自下场接触司雨了。

李鬼账号太诱人。

品牌调性一致，粉丝画像一致，连账号名称和自家品牌都一样，就像为他们量身打造的一样。

电商部门那边反馈，越来越多的客户在询问抖音上的春风堂是不是他们做的。

美妙的误会。

既然如此，就聊聊吧，投放广告也好，代运营也好，收购也好，看看他的需求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