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澜忽然又不想夸了。
楼听许收了修法,石室重归寂静,但她并不觉得尴尬,只要同折澜在一起,哪怕一句话都不说也是美好的。
折澜越是忧虑,旁边人的快乐就越是明显,她十分不平衡:“你在笑什么?”
楼听许唇边的弧度因此愈发扩大:“心情甚好。”
折澜不敢问“为什么心情好”,她怕听到叫人脸红心跳的话。
楼听许反倒主动开口:“在这儿,可以谈刚才的事了吗?”
折澜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楼听许:“就是刚……”
“哦!”折澜瞬间懂了,把脸转向一边,耳尖红红,“不可以谈,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
都说得这么伤人了,她心思又敏感,总归会有挫败……
“那,你也解了我的腰带,也吻了我,我需要被负责。”
折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