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松丘善加快出手的速度,也加重了每个动作的力度。
可是实力相差悬殊,就算松丘善再拼尽全力,也于事无补。
松丘善越来越急躁,裴铭看上去却很轻松。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几名手持利剑的劲装男子鱼贯而入。
这些浑身上下散发着杀戮气息的男子,与这茅屋的简陋形成鲜明的对比。
“木头!”
几人才进门,松丘善就看见被其中一人捂住嘴的松木,立即吓得停下攻击。
松木自小在这村子里长大,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但是比起惊吓,她此时表现出最多的,是对裴铭浓浓的恨意。
裴铭看了眼松木。
一个乡下小丫头,明明怕得身子都打哆嗦,却仍旧不怕死地瞪着自己。
倒是有几分胆色。
“公子。”
墨良走了进来。
“公子没事吧?”
“你为何在这里?不是让你和流方去办事了?”
“……公子身子刚好,属下担心……”
裴铭一个眼风扫过去,墨良立即闭嘴。
两刻钟后。
裴铭坐在木桌一侧,祖孙二人坐在另一侧。
两人双手皆是被绑在身后,只是,松木的口中塞了一块布。
墨良也没办法。
刚才一松开她的嘴,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这姑娘就冲着公子口吐芬芳。
那个污秽之语,哎吆,要说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别说墨良吃惊,就连裴铭听了都皱起了眉。
墨良就不明白了。
看上去挺朴素的一个妹子,怎么骂起人来,就跟市井的泼妇一般。
眼看着小丫头越骂越不像话,居然还说了一句什么“难怪你小妾被你正室害死了,就是因为你太恶毒了!”
墨良一愣。
这都什么跟什么!
为了避免她说出更加惊世骇俗的话,墨良赶紧找了块布塞进她嘴里。
将祖孙二人绑好后,裴铭便让手下人在屋内搜寻一番。
此时此刻,一堆金属所制的瓢瓢罐罐堆在地上。
而木桌上,放着一把剑。
无论是地上的,还是桌上的,无一例外都刻有云家的族徽。
墨良道:“公子,这把剑埋在床底下,若不是发现石块有松动的迹象,还找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