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对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没什么信心。
要是生孩子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岂不是要交代在这里?
同样因为对医疗水平的不信任,堕胎药她也不敢吃。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将孩子生下来。
自己适当运动,注意饮食,别的女子生的,她也能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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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
慈安堂
西梢间内,大夫人窦氏正拿着帕子抹眼泪。
老夫人如打坐的和尚一般,稳稳坐在炕床上,垂眉敛目 ,八风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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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的事,儿媳早知道错了,后来侯夫人来找我的时候,儿媳也都找了理由不见。
“可是,铭哥儿总归是要成婚的啊,老夫人您也看到了,这几日来探口风的人有多少,儿媳总要应付吧。
“否则她们还不得说铭哥儿做了状元,就眼界高了,压根看不上权贵家的女儿,是想要尚公主呢!”
老夫人终于动了动,微微睁开眼。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窦氏擦眼泪的手顿了顿,抬眼看着老夫人。
“儿媳现在说什么话,铭哥儿也不听,一问,就说不急,他自有定夺。
“可他都十九了,儿媳能不着急嘛。”
窦氏的担忧,老夫人理解,不过她也没办法。
铭哥儿平日里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谁知一旦认起了死理,谁劝也没用。
她心里清楚,若是没将柳依依那个丫头找回来,短时间内,铭哥儿怕是不会考虑婚事。
“这件事,有机会我与他说说。”
“可是……”
“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乏了。”
“……那老夫人好生歇息。”
窦氏离开后,老夫人重重叹了口气。
“廖妈妈那里怎么说?”
程嬷嬷道:“姑娘应该是自己走的,帮着姑娘离开的人,应该就是江家的人。”
那丫头失踪后,自己的孙儿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以前也是寡言少语,但是看上去稳重有礼,谁人不说瑞国公府的小公爷是个谦谦君子。
现在呢,话,照样不多,整个人的气质,却完全变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