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伯伯,我遇见四皇子和刘先生,是个意外,我去荥州本来是去接我母妃的。”
“我父王要留在京城,让仁嘉郡主治病,我母妃独自一人在封地,难免孤单,我父王便写信让母妃北上来京城,但走到荥州,她水土不服受了风寒,我这个做女儿的担心,便亲自去接她。”
“没想到在荥州,无意间碰到了被追杀的四皇子和刘先生,我便让母妃手底下的护卫出手相救,我可以证明刘先生所言属实,另外,为了保护他们,城王府的护卫也死了好几个,尸首都带回来了,他们的伤口与这些刺客手中的刀相吻合,可以比对。”
最后就是刘鸿钧说的公主府令牌。
一共两枚,确确实实是清宁长公主府的令牌,没有任何作假。
如今,不管是兵器,令牌还是向嬷嬷的人头,一切证据都指向了清宁长公主,于是永安帝问道:
“清宁,你可还有什么话想说?”
清宁长公主仍旧是死不承认:
“陛下,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还是那句话,我没有派人刺杀四皇子,他是我侄儿,是我们萧家的血脉,我为何要这么做?不论是兵器也好,令牌也好,都是可以栽赃的。”
“虽说秦州路远,但这件事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向嬷嬷,她就是出去探亲访友,但她为何会在刺杀四皇子的场合出现,我想大概是个误会吧,也正因为她误入,所以丢了命。”
不管怎么样,反正就是一问三不知。
这时候,刘太傅为首的朝臣又开口说话了:
“不管长公主如何否认,但证据确凿,陛下,长公主谋杀皇嗣,罪大恶极,臣恳请以国法处置!”
“陛下,长公主谋杀四皇子一案,人证物证俱在,请陛下公允处置!”
“皇嗣关乎到储君,储君关乎到朝纲,朝纲不稳则动摇国本,陛下,长公主此举乃是动摇大安国的根基,陛下不可姑息啊——”
……
一字一句,都是要求按照国法,严惩清宁长公主的。
但这时候,清宁长公主派系的人开口辩驳:
“长公主不曾承认刺杀四皇子,这些所谓的证据是栽赃陷害,请陛下明察!”
“陛下,长公主昔年竭尽全力恭迎陛下登基,如今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这一定是有人在离间陛下与长公主之间的兄妹感情,请陛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