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发凌乱,衣服扣子都被撕掉了两颗。
娘家没给撑腰,丈夫和儿子也不跟她一条心,马秀竹没了依靠,老实的不行,也不闹腾了。
陆若灵把她扶进了屋子,“妈,你咋弄成这样了?”
马秀竹骂骂咧咧的回答,“还不是牛和草那个骚娘们,她说你二哥打了浩子,回到家就冲我发疯,赶我回来。就她那破家,以后八抬大轿请我,我都不去。”
昨晚上打地铺睡的,她这么大年纪了,睡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现在腰还疼着呢。
回来的路上,马秀竹也想明白了,她家住着瓦房,儿子是部队军官,自己舒舒服服的,跑娘家受啥窝囊气啊?
爹娘不在了,她在弟弟家还遭人嫌,说的好听,是为了她撑腰,可打的是她儿子。
昨天她抓儿子那几下,看着挺严重,可最多破点皮,弟弟踹大儿子那两脚可不一样,严重了腰椎骨都要断掉。
还有今天的事情,好在受伤的是马浩,万一是她小儿子,那还咋在部队当兵啊?
前途可就毁了。
马秀竹看似想明白了,可她改不掉作精的毛病,休息了一会儿,见大儿子还没醒酒,在床上叫不起来,她又忍不住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