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月儿哭着解释道:“不是夫君说,倾白就是个孽障,不是你儿子吗?”
“所以,我就听夫君的,和倾白写了断亲书,这样倾白就不是我们的孩子了,那五万两自然也就不用我们赔偿了。”
许进怀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
他一把将于月儿抓到跟前道:“那是我今日心情不好,说的气话,你怎么就当真了呀?竟还和倾白断了亲!”
“你知不知,寒越今年的秋闱还需要他帮忙呢?”
于月儿的胳膊被许进怀抓的很痛,她只觉更委屈了,带着哭腔道:“我哪里知道夫君是在说气话呀。”
“况且,倾白从小就孝顺,即使断了亲,他依然是夫君您的儿子呀,您说的话他还是会听的,又怎会影响寒越的科考?”
许进怀闻言,脸上的怒意稍微淡了一些,可脸色还是很难看。
许倾白确实是个孝顺的孩子,从小到大就从未忤逆过他。
他没好气的瞪了于月儿一眼,“最好是像你说的那般,不然寒越的前途就要被你毁了!”
于月儿委屈道:“寒越可是我亲生儿子,我哪里敢拿他的仕途胡闹。”
“而且今日断亲时,倾白还说不怪我们,是他自己闯下的祸事,他要一一力承担。”
许进怀松开于月儿的胳膊,冷哼一声,“这本就是他自己闯下的祸,自己承担也是应该的。”
他一直都以为,许倾白虽然样貌丑陋,但终究是个懂事的,却没想到,他竟能惹出这样的祸事来。
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断亲就断亲吧,毕竟许倾白的样貌实在是太......
他可不想让人知道,他许进怀有那么丑陋的一个儿子。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打算明日去找一趟许倾白,看看许倾白是否还能为他所用,为寒越所用。
翌日。
许进怀让人去方榄书院找许倾白时,许倾白早就等在书院门口附近了。
他知道,许进怀若是得知于月儿和他断了亲,定会亲自与他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