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尉迟文还是不乐意放她回去,想方设法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想去看风景,但说实话,东京城里也没什么好看的。
逛街?于若菊看上去兴趣寥寥。
又没到吃饭的时候。
最后,他绞尽脑汁提出一起打牌的邀请。
这也是铁心源发明的,因为容易让人沉迷,又容易让人输光家产,所以铁心源严格限制他们每天打牌的时间。
他们都是知道轻重的人,所以久而久之,也就很少打了。
既然打的不过瘾,还不如不打。
于若菊却是第一次接触这个游戏,很快就被这种新奇的玩法吸引到了。
……
她也不是那种容易沉迷的人,所以中途,偏了偏脸,不由打量起身边的男人。
他平握着牌,双眼发亮,总这般投入,对待什么都如此。
于若菊沉静地凝视着尉迟文侧脸,身形挺拔,头发也很浓密,总的来说,符合女人对贵公子的一切幻想。
接近下午一点的时候,尉迟文提议一起吃个午饭。
这个男人想要把所有恋爱后必须要做的所有事,和于若菊在一天内完成。
活到这么大,尉迟文从没想过自己会经历一场爱情,他会觉得一个女人长得漂亮,理所当然地为她花钱,再给她自己能力范围里的好处,这个女人就会对他露出高兴的表情。
他也会喜欢她们,和她们睡觉,但他知道这不是爱情。
但于若菊不一样,他没办法名正言顺地给她钱,这只会让他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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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女人是没钱,甚至可以说是穷困潦倒,每天也在一心一意地为活着而活着,可她身上没有铜臭,只有一种令他无法正视的气质,就像是荷花。
他走在她旁边,他找不到一丁点居高临下,他握住她手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慌乱乱的心,变得安定起来。
想到这里,他不由侧了眼看于若菊,她站在那,表情倒是十分自然。
酒楼的人很多,她一直表现的很平静,也很特别,仿佛和这个世界毫不相容。
看了她一会,他越发觉得这女人美的十分特别,没忍住在她身上蹭了一下,然后又偷偷亲了一下她。
惹得周围一众人都朝他看过来。
于若菊也瞥他,是冷撇,问:“你干什么?”
尉迟文:“想你了。”
这说得脸都不带红的,周围所有人:“……”
有差不多年纪的青年已经嘘出声,高声道了句“兄弟受教了!”
接着他身旁的姑娘就羞臊地把他嗔了回去。
大家哄笑。
两个人刚刚走进酒楼,门外忽然有人叫他:“尉迟文!”
女人的声音。
尉迟文起初有点惊讶,接着徐徐露出温和的表情。
于若菊留意到他的神态,也跟着看过去。
门外站着一男一女,女人贵气十足,一眼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出生的,有教养的女子。
男人么……于若菊隐隐觉得见过。
很快,她想起了这人是谁,那一晚,尉迟文喝醉时,他旁边的人。
这个人看到于若菊也是惊了一脸:“巧了。”
尉迟文:“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