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我只是劝你放弃幻想,认清现实。我父亲说过一句话,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软弱的大宋蒙蔽了耶律洪基的眼睛,他完全没发现这是一只舔舐伤口的野兽,眼前的臣服是为了未来的胜利,哪怕胜利看起来遥不可及。
他想要醒过来,只有大宋和哈密兵临城下才有可能,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可能。
我应该换一种方式说,就算他现在醒悟也没有用了,因为不仅仅是他,包括你,辽国的每一个人都充满了傲慢,你们从来没想过于大宋还有哈密和解的可能,你们脑袋里只有一个选项,就是如何战胜他们,甚至傲慢到,没想过失败的下场是什么。”
“想要什么东西,就要自己去拿,我以为你懂这个道理。”萧红袖讥笑道。
“至少我不会去打一场必输的仗,哈密将做营将火器改进之后,辽国的骑兵看起来就像一个笑话。
我要是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将幽云十六州让出来,然后与哈密和大宋修好,在想办法弄到新式火器的制作方法。
对了,铁路你应该见过的,至少也听说过,以后距离再也不能桎梏战争,你们没有半点胜算。”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
“改变不了未来你会成为我的阶下囚这个事实,当然,前提是你那时候还活着。”铁喜笑道:“所有人都说我很幸运,从出生开始就是一路坦途,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现在投靠我,我可以原谅你之前的所作所为。”
萧红袖几乎是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铁喜,然后笑了起来:“你说了这么多,最后还不是因为怕死?据我所知,无论是哈密的新式火器,还是铁路,你都知道其中的秘密。
你放心,等回到大辽之后,会让你把这些秘密都吐出来的,等大辽同样拥有这些东西之后,你觉得哈密和大宋还是我们的对手吗?”
“十年?还是二十年?再说,如果这一仗把你们最勇猛的战士都打没了,凭什么不能直接冲到你们的国都去呢?”
萧红袖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铁喜咳嗽两声笑道:“要不我怎么说你们傲慢呢,都没想过仅仅一个幽云十六州可能满足不了大宋和哈密的胃口。”
萧红袖笑着摇头道:“你们没那个本事,更没有那么多人,你想骗我。”
铁喜笑着看看萧红袖,又转头看向那个叫做楚齐的瘦弱男人:“你在东京这么久,应该知道好水川之战胜利后,大宋民间的呼声吧?怎么,不会真没传递过这个消息吧?那我都要怀疑你到底是辽国的细作还是大宋的细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