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柔花盯着赵婉黑漆漆的眼睛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赵婉不敢看王柔花凌厉的眼神,慌忙避开道:“没什么,没什么。”
“说!”王柔花的语气凌厉。
赵婉偷看了婆婆好几眼,见婆婆没有丝毫松口的意思,才小声道:“夫君信里都说的很清楚……”
王柔花砰的一巴掌拍在藤椅扶手上恨铁不成钢的道:“说清楚就能过去?
李巧,你给我滚过来!”
赵婉见远处的李巧连忙往过跑连忙拉住王柔花的手道:“求您给孩儿留几分颜面。”
王柔花摇头道:“毛病一定要在刚开始的时候就改掉,放纵只会害了所有人。
源哥儿既然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不振夫纲,老身就执行家法。”
李巧跑过来见场面不对,站在一边不敢吭声,就听王柔花怒道:“滚过来,老身会吃了你?”
李巧连忙过来施礼道:“母亲有何吩咐,孩儿招办就是,千万不敢气坏了身子。”
王柔花厉声道:“立刻派出两个骑兵拿着我的手令追上张嬷嬷,告诉她,惩罚加倍!”
李巧吓了一跳,连忙道:“这是谁惹您生气了?”
王柔花一手抱着熟睡的孙儿,一只手抓起手边的茶碗就砸了过去怒道:“一丘之貉,我且问你,铁丫头再有一年半载的就什么事情都明白过来了,你让我如何帮你们遮掩?”
李巧一听母亲说起铁丫头,脑袋一缩顾不得帮自家兄弟打圆场,快步走开去找合适的骑兵去办事,另外还要用信鸽通知自家兄弟大难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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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办完,王柔花就抱着小孙孙准备回马车安歇,小孩子身体弱,还经受不起日落后的西域寒风。
赵婉一路抽抽噎噎的,想要劝母亲网开一面,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心头委屈,眼泪就扑簌簌的流淌下来。
等王柔花安顿还孩子之后依旧不愿意离去。
“怎么,你还心疼那个女人不成?”
“我心疼源哥儿。”
“放心,我只处罚那个女人,没处罚你丈夫。”
“您不知道,您处罚尉迟灼灼,挨打的一定是源哥儿。”
王柔花皱眉道:“这是怎么个说法?”
赵婉一屁股坐在马车上抽噎道:“自己妻子犯错,夫君只认为是他的错,您的家法他不敢违背,只好自己替妻子挨打。”
“有这种事?”王柔花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么说,以前我执行的家法都被他一个人挨了是不是?”
赵婉把脑袋都快杵到胸口去了……
王柔花怒极而笑:“你们夫妻倒是相知相得,哼哼,你被执行家法总共三次,加上这次尉迟灼灼被执行家法共计四次,老身倒要看这个逆子如何再替你们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