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西域的经济,铁心源到现在还没有发现这里有所谓的经济,有的只有抢劫。
这里的抢劫就像大宋的交易一样频繁,也有着同样的功效。
大宋的交易是通过金钱来达到互通有无这一最高目的的,而西域的强盗们通过抢劫也达到了这一目的。
这里有一套自己的诡异的生存哲学,并且效用良好的运转着,至少,铁心源目前还看不到这里的抢劫经济有任何崩塌的可能和危险。
大宋的社会已经发展到了封建主义的巅峰时代,西域至今还是半奴隶半封建的社会模式。
铁心源可以肯定的说,即便是包拯那个道德宿儒来到西域,如果手下也有上千人需要吃饭,他也会拿着刀子冲出去抢劫的,而且一定比别的强盗更加的凶残和勇猛。
无他,只因为包拯比那些残暴的强盗们更加明白责任和义务之所在。
这些话没必要对仁宝上师这个大宋崇拜者说,铁心源面对上师炯炯的目光,只能惭愧的摸摸自己的鼻子苦笑道:“我是宋人中的异类,所以只能跑到西域来讨生活。”
萨迦上师不像仁宝上师那样天真淳朴,很明显,他对人性有着更加深刻的认知,他清楚,宋人一定不像仁宝上师说的那样纯良,西域人也不一定全部都是穷凶极恶的强盗。
铁心源是他认识的所有人中,最奇特的一个。
身为首领,他和自己的那些奴隶部下的低位等级似乎并没有那么严苛。
甚至在个人享受方面,他比那些奴隶唯一多出来的就是这一罐子金黄的蜂蜜而已。
他此时还不知道铁心源的老窝在那里,不过,他非常的希望能在铁心源的老窝里修建一座属于自己和仁宝上师的寺庙。
自从苯教上师辛饶米保创建了苯教四法门之后,原本不立文字,不立显像(佛像)的苯教,在经过与佛教的斗争失败之后,终于痛苦的认识到了自己本门教法的失误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