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有些可惜的摸了摸下巴。
但有消息,总比没有消息好,这药既然长在那里,便是一份希望。
沈晏卿眼神一亮,道:“不知前辈可告知这药长得如何模样,又是什么名字,寻常人去不得,但若是雇人去,应当是可以的。”
药老一边摇头一边说:“告诉你也行,那药名唤‘九叶金线草’,极为好认,一株上只长九叶,每片叶子上都有金线隐没其中,但那老虎崖凶险非常,即便是十分有经验的采药郎,估计也不愿接下。”
虞真听到这里,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沈晏卿。
却见他坐在床边上,眼神恍惚的看着小火炉上煮着清粥的罐子。
这种有希望又没有希望的感觉,比起绝望来说其实更加折磨人。
“无事,这已是最好的结果了。”她听见沈晏卿这样说。
“嗷嗷!”
就在药老叹息着搅着锅里的清粥时,苍猊突然叫了出来。
药老偏头看着它,笑道:“叫什么?你的饭可早就吃了。”
“嗷嗷!”苍猊又叫了一声,见两人都看了过来,便直接站了起来,走到药老装着药材的小背篓面咬了一株他背篓里的药材,颠儿颠儿的放到了药老面前,然后抬头看了看沈晏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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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老对这个十分有灵性的狼自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