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您有所不知。孩儿这么做,真的是为了越王好。”
李渊看着秦明认真的表情,微微一愣,旋即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太阳穴突突直跳,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眉头紧锁,沉声问道:
“此话怎讲?”
秦明见李渊神色难看,便知他心中已然有了些许猜测。
秦明犹豫片刻,不想在此刻,提起李渊的伤心事,于是他轻拍了一下李渊的手背,缓缓道:
“祖父,也许是孩儿想多了。”
“这样吧,一会儿先委屈您老在门外听着。”
“若是,孩儿想岔了,您再进门教训孩儿也不迟。”
李渊的眼神愈发复杂,他凝视着秦明,心中百转千回,不知道秦明稍后会和李泰说些什么。
片刻后,他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惆怅与无奈:
“好吧,老夫都听你的。”
秦明轻嗯了一声,扶着李渊朝柴房走去。
福伯一手拎着食盒,一手拎着灯笼,沉默着走在秦明两人身前,心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不多时,
三人来到柴房前。
守在门外的月婵,见秦明三人到来,连忙上前行礼,恭敬道:
“奴婢拜见....”
李渊见状,连忙摆手。
一旁的秦明,也赶忙上前,扶住了月婵,压低声音道:
“你继续在这里守着,别让其余人靠近...”
月婵轻轻点头,旋即转身打开了柴房的门锁。
秦明则从福伯手中接过食盒,旋即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李泰正坐在角落里,听到开门声,他抬起袖子擦了一把眼泪,旋即满脸委屈地看着门口。
见到秦明进来,他立刻站起身,声音沙哑道:
“妹夫,你这是做什么啊!本王哪里对不住你了?你竟然要囚禁本王?”
李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眼神里满是被至交好友背刺的委屈和不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