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沅一边说一边费力地将汗巾耷拉向背后,做出一副不方便的动作来,一双清澈的眸子因为泉水雾气是湿漉漉的,看得墨临心中一动,所有的隐忍差点破功。
如果这时候他还没有看出这顽皮的小徒弟是在勾他,那他便不用当这个师尊了。
他怜惜小宝贝的身体承受不住,而这小宝贝呢,却在这使劲儿地勾他,真是欠教训!
“先把这瓶灵露喝了。”修长好看的手指捏开瓶盖,将瓶嘴直接递近小徒弟那湿润粉透的唇瓣,看着人乖巧地喝灵露,粉色的唇瓣贴着瓷白的瓶口,让人难以自已地产生了某种的渴求。
墨临黑眸猛地眯起,危险的神色在瞳孔之中四处窜动,他表面平静,甚至是有点慢条斯理地将瓶盖塞回瓶口,手掌一翻紫光闪烁之间,瓶子便被收入了介子空间。
继而,从小徒弟的手中接过毛巾,一下一下地温柔地将泉水淋到那雪白的肌肤上,“徒儿,为师可有教过你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男人的嗓音温柔至极,却又危险至极。
容沅的眉心猛地一跳,感觉自己要翻车。
“什,什么?”他正襟危坐起来,佯装听不太清。
“徒儿晨起可是男人的兴致来了?”男人答非所问,慢悠悠地问。
“……好像没有?”容沅绷紧了双腿,明明一开始还想要勾人来着,此时此刻却半点不敢造次。
呸!有那心没那胆!
然而,男人却并指搭上他的脉搏,一边探一边说:“徒儿肌肤之下血液翻腾,温度较之平常高些,男性的精气也格外地活跃,是晨起的迹象。”
“可能是泡温泉泡成这样。”容沅硬着头皮辩解,心下却又发虚,刚才他的确有点想和师尊这样那样来着。
师尊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