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师尊啊,徒儿觉得这种惩罚工具不太好,要不师尊换个别的吧,如果徒儿以后不听话,您看您弄个鞭子抽徒儿行不行?”反正他现在化神期,只要运转灵气附着在皮肤上,鞭子就打不疼他。
小徒弟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狡猾的光泽,以为师尊看不出他现在的想法,却不知师尊心里明镜似的深谙小徒弟的顽劣。
“为师觉得这个甚好,修道之人讲究缘法,为师想着若是徒儿哪天不听话那些刑罚合适,便想到这个,也觉得只有这个才能让徒儿害怕,如今看徒儿这般反应,确实是害怕的。”
言下之意就是这套惩罚工具打造对了!
“哈哈,师尊您高兴就好。”小徒弟努力挤出几声干笑,漂亮清润的眸子却满是心肝颤颤的神色。
墨临深深地看着小徒弟,“为师其实并不高兴。”话落,他冷不防地将小徒弟往前大床上一推。
容沅猝不及防直接被瘫躺到床上,柔软的被褥让他弹了弹,瞬间有种极致放松的感觉,让他差点想就此睡一觉。
忽然,师尊的脸逼近,身侧的被褥也被师尊的膝盖给压得陷了下去。
高大的身躯就这么悬在他身上,男人瑰丽的脸庞欺近,四目相对之间,他看到男人的眼神不知何时幽暗得吓人,与平时冷若冰霜的模样完全不同。
“师,师尊,您这是要做什么?”容沅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总觉得此时此刻的师尊有点像那行为放浪形骸的无名。
“徒儿在冰原秘境里的时候不太乖,竟将为师安排的人逼出秘境,还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差点出不来,屡次以身涉险,这么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不听管教的徒儿,为师是不是应该好好惩罚一番?”
男人的嗓音越来越沉,眸光更是像是淬了墨汁一样暗沉得惊人,那满身清冷的气质荡然无存,如今散发出来的只有压迫性十足的侵略。
容沅小心翼翼地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干巴巴地道:“师,师尊,徒儿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嘛,还进阶了,徒儿因祸得福,这是好事嘛,师尊怎么不称赞徒儿反而还要惩罚呢。”不认为自己哪儿错了,虽然师尊现在表情看起来让人有点头皮发麻,但是该抗议的还是要抗议。
听着小徒弟的辩解,墨临黑眸危险地眯起,嗓音压得更低了:“不知悔改,罪加一等。”
话音刚落,容沅便听到锁链被驱动的“哐啷”声响,他神经一绷,什么抗议也顾不得了,赶紧讨饶:“师尊,徒儿错了,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真的!”
千万不要将他锁在床上,还要四肢张开大绑,好羞耻的。